“侥幸吗?”白安喃喃道,而后问:“比分多少?”
司机刚刚还底气特别足地给他分析,被问到这个却愣了一下,道:“2比3。”
白安挑了挑眉:“赛况呢?”
“XTG前面两局赢了。”司机闷闷道。
白安蓦然就笑了,重新回靠在后座里,漫无目的地看向窗外死寂安静的车库:“所以并不是毫无希望不是吗?”
司机很想反驳他,但一来那是主雇,二来白安这句话与其说是问询,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确定了心中所想,得出结论,借由唇舌为媒介说了出来而已,并不需要别人附和。
车道上有一台劳斯莱斯驶了进来,白安重新撕开一张抑制贴贴在颈侧,拉开车门,要下车前像是刚想起来一般,转过头对司机道:“不用等我了,我晚上不回去。”
司机一下怔住,“您要去哪?”
白安笑得浅淡:“江伯父邀请我去他家吃饭,我等下会跟江总一起过去。麻烦你回去跟父亲说一声,我今天在江家过夜就不回去了。”
司机愣愣地看着白安下车,缓步走到那台劳斯莱斯旁边,弯腰屈指,动作极轻缓地敲了两下车窗,没一会儿,窗户便降了下来。
从后座走出的男人身高腿长,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将身材修饰得恰到好处,金边眼镜架在鼻梁上,侧脸仿似雕刻而成,浑身都是泠然禁欲的气质,遥遥一望便清楚地知道那是一位不可以靠得太近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