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辰在他的眼神里看到的全都是独属于Alpha的掠夺……以及威胁。
他就开始怀疑江朔究竟有没有进入易感期。
江震山在楼下遛夏星辰遛了一会儿,给他遛上来又刻意让江朔看见了他就喊他走,这时候见他儿子这样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老神在在地站在了一边跟家庭医生低声交流着什么。
鬼使神差地,夏星辰走了回去。
江震山抬眸看了他一眼,连白安眼神里都是不加掩饰的惊讶。
他没管他们俩,站到了江朔面前正对的玻璃外,皱着眉打量他。
手臂在流血,房间内椅子和挂要药水袋的铁杆全都倒在了地上,江朔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任血液从手臂血管中往外汩汩地流。
他穿的很单薄,一套烟灰色的居家服,嘴唇白的没有血色,全身上下最红的地方是他眼睛,嗜了血一样可怖。
夏星辰原本还不确定这扇墙的隔音效果如何,但刚刚江朔打翻东西的声音很清楚地传了出来,那么江朔大概在里面也听见了刚刚他跟江震山的对话。
夏星辰从来没在江朔面前表现出那么放纵无礼过。
他索性不再装,视线从他手臂移到了脸上,跟江朔对视,语气不悦地问他:“为什么不打针?”
他这口气太像教训小孩了,江震山难得分了心略带审视地朝他这边望了过来。
夏星辰不想搭理他,江朔不回答他就继续开口:“说话。”
如果是易感期内的江朔,这时候已经在哭了。
星星不开心,星星还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