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那个人是江朔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这是他应该做的。
等到反应过来,夏星辰才恍然意识到,他似乎一直都将江朔化进了亲密的范畴。
因为亲近的人,所以才会介意他的所作所为,所以才会固执地认为他需要补偿自己,所以才会在他风轻云淡地说出要摘腺体的时候察觉到丝丝缕缕的疼意。
本质上来说,江朔的歪理并非全都是歪的。
他确实不可能单因为声音像就包容江朔胡作非为三年。
一箱烟花很快见了底,最后一盒三十六响的礼炮在空中炸开的时候,夏星辰差点给江朔气笑。
哪有人放烟花放礼炮的?
但形状特别灿烂,烟火又足够绚烂,夏星辰想了想,还是偏过头跟江朔说:“别摘了,很疼的。”
在车上他闻到了,江朔的信息素并不是会令他反感的味道,如果真的摘掉不免有些可惜。
残缺才不是人人都爱,强行从身体里剥离器官,太疼了。
他光是想想就觉得没必要。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快完结了,就是这尾收的我很是艰难。
第63章
回去的路上接到黄老板电话, 说灯会上戏台搭起来了正在唱戏,问他去哪了。
夏星辰说捡了几条鱼,怕溺死,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黄老板微愣, 随即笑了笑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