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方子瑜如同连珠炮一般的提问，嘉波一时间只觉得应接不暇，她虽然经历过无数的轮回，但也不可能把所有问题都了解清楚。

不过嘉波对天理维系者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天理的核心主旨就是延续人类文明，而天理维系者为了达成这一目的，在此基础上制定了一系列的规则，这便是贯彻整个提瓦特的秩序。

“我懂了，提瓦特就相比是一座宅院，而天理维系者就宅院中的管家。”

“没错，天理维系者的职责，就是维持世界运转，确保人类文明延续。”

方子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为了确保延续人类文明这一目标，天理维系者甚至不惜消灭类似坎瑞亚那样的国家，也难怪草神会认为七国总有一天也会岌岌可危。”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天理维系者的力量正在不断减弱，这可能也预示着提瓦特可能会遭遇一场危机。”

“说到这个，我忽然想起了一件旧事……”

在嘉波之前的某次轮回中，她召唤来的下仆是个搞科研的，那人对嘉波交代的事情完全置之不理，一门心思的研究这个异世界。

尽管那次轮回几乎就是坐着等死，但那位下仆对提瓦特进行了十分透彻的研究，不仅帮嘉波以全新的角度认识了这个世界，还留下了许多对后来者有帮助的研究成果。

比如根据这位前辈的研究成果，提瓦特大陆只是某个星球（世界）的残余，原初之人用某种力量（元素之力）将其包裹其中，形成类似生态球一样的自循环环境。

“虽然他从未到过世界之外，但现在看来他的推测完全正确。”

“如此说来，这世界之外……”

方子瑜想到了某种可能，“这片旧世界和提瓦特一样，都是某个星球或世界的一部分。就是不知道在往外，是不是有类似次元壁的存在……”

他忽然灵光一闪的说道：“哦，原来这世界是颗蛋。”

世界是颗蛋的想法一冒出来，方子瑜就越想越觉得靠谱，提瓦特大陆无疑就是蛋黄，世界之外的旧世界便是蛋白，最外面的蛋壳便是类似次元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