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方子瑜认为二人合作是为了原界，可是迁入原界的不只是深渊教团，七国也同样潜入了原界，何况嘉波不太可能将原界交给荧。

“所以……如果嘉波与荧想要合作，那就肯定会有一个共同目的。”

嘉波与荧若是合作，那她们肯定要有共同目标，这样才具备合作的基础。可嘉波的目的是避免世界被毁灭，荧的目的是为坎瑞亚向天理复仇，二者似乎并不具备共通性。

方子瑜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既能同时达成嘉波与荧的目的，又与原界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那就是替换计划。原本替换计划是为了避免世界被毁灭，可若是嘉波与荧联手倒是可以反向操作。

嘉波曾经说过，纵使原界成为第二个提瓦特，能够借此确保世界不被毁灭的可能性也只有一半。但如果将原界直接毁灭，是不是意味着提瓦特就能够幸免？

况且冰神如今已经向天理举起叛旗，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虽说还有除冰神外的其他七神存在，但荧的深渊教团也可以借助深渊的力量。

“不好，真要是这样可就大事不妙了。”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是此前的种种绝非巧合，这就让方子瑜不得不怀疑。尤其是在“冰神向天理举起叛旗”这个信后出现以后，提瓦特本身就已经处于随时毁灭的高危状态。

方子瑜记得嘉波曾经说过，替换计划成功的关键，其实在于世界毁灭的瞬间，由作为第二个提瓦特的原界，来承接提瓦特原本的存在。

而一旦出现“冰神向天理举起叛旗”这个信号，提瓦特就已经进入了高危状态，此时无论是天理战败，亦或者是深渊入侵，又或者是七神陨落等诸多原因，都是有可能引发世界毁灭的。

提瓦特在这一刻显得分外脆弱，似乎任何超出预期的惊变，都有可能导致真个世界毁灭，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最有可能导致世界毁灭的，就是至冬国推翻天理的这一战。

“要想同时达成嘉波和荧的目的，这场战争的不确定性还是太大了……”

既要确保提瓦特的存续，又要彻底的解决掉天理，纵使能够方向操作替换计划，也很难确保留下一个这样的世界，除非这其中还有创造者参与。

方子瑜脱困之后诸事繁多，他竟然把空和派蒙给忘了，无论空和派蒙究竟谁是创造者，那都将会是一个必不可少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