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小就是听话的孩子,从来都不撒谎,如今怎么就变了呢?一个谎总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宋望宁主科成绩都很不错,数学课很快就过去了,先复习了三角形的基本知识,又讲了正弦定理。不过她没怎么认真听,一心只想着沈如鹤的生日。
下课铃响了,数学老师没拖堂。
沈如鹤也没出教室门,李荡过来找他说了几句话,似乎说什么放学后去打球。
宋望宁的脑袋嗡嗡的,懵懵的。
突然心上一计策。
“橙子,我今早看电视,说射手座这个月要水逆。”
程佑歌笑:“你不是嫌这玩意唯心主义吗?”
“听你说久了,也要信一信的。”
宋望宁问:“所以水逆怎么办啊?”
程佑歌摸了下她的头,狡黠地笑了一下。
宋望宁生怕她往星座的话题继续深入下去,她不信星座,专业术语了解的也不多,再聊下去就触及盲区了。
“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
程佑歌:“等水逆过去。”
宋望宁:“……”
眼看着话题越扯越远,宋望宁有点着急,又兀自抛出个话题:“唉,我要是跟你一样是天蝎座就好了,也就早一个月而已,天蝎座这个月运势就很好。”
“等水逆过去就好啦。”
“可惜我是该死的射手座,十二月出生的。”她又说。
话题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