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酒旗张扬。
这一刻,宋望宁觉得——
沈如鹤离她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那时候的宋望宁只知少年恣意骄纵,却又谦逊低调,尚不知,每一个辗转反复、难以入眠的深夜,他亦有不为人知的艰难心事。
*
沈如鹤本就成绩优秀,何况上台本来就是校长逼的,所以校长并未处罚他,反而自我检讨一番,以后不再做逼迫他人之事。
这些都是周浩说的,听的时候,程佑歌她们一直在笑。
“咦,周浩,你脸上的伤怎么弄的啊?”
周浩脸上贴了个大号创口贴,一只眼睛也泛青,提肌无力,像只树懒。
周浩看向妹妹的方向,压低声音:“这不是为妹报仇了。”
“周亦如多乖一女孩,什么仇什么怨。”
周浩想起来就来气:“我妹看上一小混混,高三的,那男的就冲着自己有个好长相,对我妹不屑一顾。我妹主动告白都不搭理,然后我就去揍他了。”
李荡说:“是你被揍了吧。”
周浩面子挂不住,打了李荡的头一下:“读书人的事,怎么能这么说呢?”
程佑歌问:“所以周亦如看上谁了啊?”
“小女孩,面子薄,你被跟别人讲,”周浩做了个“嘘”的手势,“五中的,你估计也不认识,叫陈止。”
程佑歌:“……确实不认识。”
不是一个学校,就很难听到别的学校的八卦。
季洲的呼吸轻了轻:“陈止?”
“你认识那家伙?”周浩的声音棺材板都压不住,“我艹他妈,就没见过骨头这么硬的家伙!你要是认识就带个话,我两个月后再找他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