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别回来了。”唐恩叼着一只烟,费力地从怀里『摸』出火柴,划了次才点着。
他深深吸了烟,舒畅地吐了个烟圈,惬意地眯起了眼睛,“你不欠他们什么,是他们对不起你......走吧。别回来了。”
“你其实是被偷来的,弗格森夫『妇』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走吧,去找你正的父母吧。”
骑着银狼的少年救下了被送上绞刑架的少女,这多像一个童话故事的结局,亦或者是一个伟大传奇的开端。
他能作为一个伟大传奇的见证者,哪怕下一刻就会死去,也是荣幸至。
......…
“少女握住了少年的,银狼驮着两人的身影渐近渐远,身百兽相随,一起消失在了寒冷的冬夜。
斯塔镇的故事结束了。”
“然呢?”尼睁大眼睛,不思议地瞪着抬起头的年轻学者,“这就没了?”
“是啊,结束了。”
“不能!故事还没讲完啊!”尼憋闷地从年轻学者中夺走了这叠稿,匆匆扫了眼,就只能不甘心地放弃——里面的字他大部分都不认识!
年轻学者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从他中抢走稿,心疼地抚平上面的条褶皱。如果尼不是他不容易才找到的天赋者,他早就给这个鲁莽的小家伙一些终身难忘的教训了。
神秘学世界的人都知道,法师对待知识就像巨龙守护自己的财宝。法师从生到死都在一直狂热的追求知识,这点不分袍和黑袍的区别,许多袍法师为了守护或者获得新知识,段甚至比黑袍法师还要酷烈。
尼丝毫不知道他刚刚死里逃生的惊险,他懊恼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嘀咕道:“怎么能结束了啊!故事还没讲完呢!斯塔镇的居民到底怎么样了?银狼杀了他们?还是放了他们?”
年轻学者宛如一个谆谆善诱的老师一般,亲切的问道:“你觉得呢?你希望银狼怎么做?”
“然要把他们全部杀光啊!”尼不假思索地说:“初是他们伤害了银狼,并且还想杀了安娜,他们太坏了,就应该把他们杀光!”
年轻学者惊异地看着尼,皱着眉头明显不赞同地说:“你杀『性』太重了,这样未来早晚会走到邪道,你想变成无恶不作的黑袍法师吗?如果的有那么一天,会先杀了你清理门户,保证!”
尼吓了一跳。
自从被这个自称袍法师的奇怪男人强行收徒,他还是第一次被他凶。
“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尼胆怯地缩了缩脖子,干了声,小声嘀咕道:“老师,你未免太认了,这不过是一个故事而已,又不是的。”
“按照童话故事的套路,不都是恶有恶报,坏人受到严重惩罚,然人获得了幸福快乐的生活吗?”
他嘟了嘟嘴,有些不爽地说:“这个作者到底会不会写故事啊,结尾没头没尾的,就连主角安娜的结局都没交代,让人看了不上不下,难受。”
“哎呦!疼!”他捂着头,委屈地看着慢条斯理收回的老师,“您打干什么?”
“因为你的无知浅薄,还有对这本书的作者不敬。”表年轻的袍法师『露』出了如老人一般沧桑眼神,这种不协调让他看起来加神秘。
“你以为这只是故事吗?”袍施法者淡淡地说:“如果告诉你,斯塔镇是实存在的小镇呢?”
尼『揉』着额头的僵住了,他睁大双眼。
“如果再告诉你,就在一星期前,斯塔镇已经不存在了呢?”
尼傻傻地张大了嘴巴。
“那、那银狼,那种神奇生......”
袍施法者肯定地点了点头,气定神闲地欣赏着徒弟目瞪呆的丑态。
他甚至还补充道:“你应该称呼他为银神冕下,他是红月的呼唤者,圣山守卫者,银狼王,这是货价实的半神,在传奇年代,就连的老师见到他,都要弯腰行礼表示尊敬。”
“老天爷啊!的妈呀!不是在做梦吧?!”尼发出『乱』七八糟惊叹声,大脑『乱』糟糟的,如同拉磨的驴一样在屋里转来转去。
袍施法者,奥古斯丁宽容地给自己的小徒弟留下了一些整理心情的时间。
他在刚看过这个故事的时候,内心的激『荡』丝毫不比尼少。
受限于认知水平和知识储备量,尼只能看到最表层的一些东西。
而他作为一名施法者,观星密会的成员,掌握了较为完善的神秘学知识体系,所以他能解读出多东西。
在读完这个故事,他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斯塔镇。
斯塔镇已经消失了。
这个曾经容纳了两三千人、以猎人和雇佣兵闻名遐迩的小镇,在一夜间如空气般蒸发了。
斯塔镇的镇民大多数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