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隔出了三十套房,”韩子君牵着她来到大门正对面的一间,打开门道:“我装修了一套你看喜不喜欢?”
浅色基调简约风格,已做好功能分区,家具家电配备齐全,新沙发的塑料薄膜还没有撕开,楼梯的木质扶手擦得锃亮。卫生打扫过,到处都干干净净,几十盆绿萝随处摆放着,韩子君说它们在吸甲醛。
“楼上只有一间大卧室,其他的面积我没有封,都留给你活动,瞭望也好,看书也好,练拳也好,打滚也好,足够你用了。”
韩子君拉着她上了二楼:“我妈早就说你把房子出了,我必须出装修,这样的不喜欢我可以换种风格再装一套,反正有几十套房,装到你喜欢为止。”
辛星笑了:“这是我做避难所使用的,你要把它装修得花里胡哨?”
“避什么难!这是我们的新房。”
卧室里的大床已经铺好了床上用品,衣柜都敞着门通风,空气里飘着淡淡木屑味道。他拥着辛星把她推倒在床上,俯身压来:“不爱听你说不吉利的话,我要和你平平安安长长久久。”
感觉到他手的不老实,辛星拒绝:“明天出发后天比赛了,别动我。”
韩子君哼出鼻音:“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领证那天赶飞机都没洞房,纪念日要洞一下的。”
“比赛要禁欲啊。”
“禁什么,你当我不知道你,”他胡乱摸索,气息渐急,“上次冠军赛头天晚上你当主攻手,第二天还不是把那金毛打成一坨翔。禁欲就是你的借口,不想要就说禁,想要开赛前五分钟来一次都行。”
辛星:“……五分钟,你对你自己还是有比较清醒的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