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麻利地处理新鲜的肉食,边剥皮边说道:“生不求同时,但共死,我一会儿给你俩合葬,来世再做对夫妻吧。”
住在竹篓里的草绿色荧光兔本来看得瑟瑟发抖,但肉香味飘出时,它又瞪着一双红眼睛,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
一旁的怪猴摇了摇头。
它头发又长了一点,那些发丝从竹篓的孔眼里垂出来,落到地上。
云团看着瘆得慌,但不打算帮它剪,反正到时候头发长了,指不定这小残猴走个路都能把自己绊倒,那危险系数就会降低。
吃罢,她换好晾干的衣物,再次出发。
洪水水位基本不动,一上午了连1厘米都没下降,水面上漂着各种杂物,村头大婶最得意的几个首饰箱,现在都在水上无人问津。
靠山的这一侧,云团看到四五个规格相同的大箱子。
最显眼的,就是锁孔处的黑色鸢尾花。
她拿起竹竿,努力将箱子够过来,调整角度,利用杠杆原理将其一个个甩到山路上。
戴好手套,蒙上瞎鼓捣的全棉纱布,云团将箱子挪到路面的视线盲区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