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掌抬高,放到与视线齐平的位置,念叨小破书上的咒语,两三遍后,猛地将其捏扁,再甩进积水中!
石头脑袋像纸片一样瞬间被捏扁,折叠在一起,随即碎成小块。
一对二的时清松了口气,吐槽道:“你们就好意思看着我一个人处理它?”
时清扛着半截鳄鱼的身子,额上紫红色的胎记越发像恶鬼了。
完颜保瞥了眼,一时间竟觉得外边这个,也挺像怪物的。
“姐姐,快点,还有这个竹楼!它马上爬过来了!”完颜保跳到云团旁边,扯了扯她的袖......
口。
云团满手都是暗黄色的泥浆,刚才放进土球里的碎石片,将手划了个小口子,她用山泉水冲干净,看了几眼,索性没有流血。
她朝半开的窗户看过去,发现一半的竹墙都融化了,变成一滩难以形容的物件,层层叠叠的,像脂肪含量过高的肚皮,它蠕动着,缓慢地朝他们的方向爬过来。
云团在石碗底部抠着,将剩下的泥聚在一起,努力地捏,却没有半点底气,“不是,这,都没有具体形态,捏了也白捏……”
一坨没有具体形状,不断流动着、变幻着的东西,能怎么捏?
时清趁机薅了几张桌子出来,一部分放进储物格,两三张丢在水面上,“别捏了,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