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被鳄鱼咬了都能活下来,还有什么不可能的?难不成那鳄鱼是逗您玩?”
云团想象不出当时的场景,那红眼鳄鱼莫非是慢悠悠地爬到芋眠脚边,轻轻地咬了他的脚趾一下?
觉得不好吃,又吐出来了?
她摇摇头,突然觉得这间办公室的灯,亮得晃眼。
芋眠又咳嗽两声,“这伤不碍事,吃过药了。你找我什么事?”
“那边系统一直没好,修复副本很困难,我想问问,什么时候能好啊?”云团靠在门边,很为难地问。
芋眠又习惯性地摘下眼镜,“我也不能保证,他们已经在加紧维修了,你以前如果处理过系统Bug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下。”
云团摇头,有些不好意思,“我之前是想学的,但是找的那个老师看了我写的程序后,当场就黑了脸,还说天下之大,就没有一个人的逻辑能比我更差了。”
她看着烧得有些迷糊的芋眠,叹了口气,“没办法,有些方面确实是没有天赋。”
毕竟在岩在那些人眼中,她云团只是一个小小的安全员,在自己的舒适区里编造各种幼稚的故事,让故障的副本能重新运行而已。
这样说也算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