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院子里。
林钥跟景和一起劈柴。
这种单纯的体力劳动,能让紧绷的脑神经放松下来。
汗水划过脸侧,林钥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好像本该如此。
画符不如砍柴轻松,他昨夜画了大半个晚上,今早起来简直头痛欲裂,比宿醉还难受。
林钥打了个哈欠,“和神,你有没有职业规划失误的时候?”
景和放下斧子,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我根本就没有规划过,所以也没机会失败。”
林钥抹了把额上的汗,有时候,他真想跟这些有钱人拼了。
他虽然自小在门派受尽优待,可门派也穷,大家的衣服都会穿好几年,缝缝补补的,跟外边的有钱人完全没法比。
林钥轻叹一声,羡慕道:“真好啊,都不用计较试错成本。”
“有成本。”景和眉眼低垂,陷入并不美妙的回忆,“我每次犯错,都会被我哥暴揍,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是在拿我当沙袋。”
“是、是吗?老板看起来不是那样的人,况且事出有因……”林钥下意识地为景煜辩驳。
景和见怪不怪,“瞧瞧,每个人都说他做的是对的,没人关心我挨揍以后有多痛。”
林钥眼皮跳了跳,“可是,如果这么痛的话,为什么你还要一直去挑衅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