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团轻松接住，打开盖子，反手就喷到正打算从背后偷袭她的柠兮兮脸上。

嗤——

柠兮兮痛呼一声，蹲下捂住眼睛。

北熙迅速拿出束缚带，把柠兮兮捆了个严实。

云团拿了张湿巾，塞到柠兮兮还能小幅度活动的手中，“擦擦吧，要是瞎了可不好玩了。”

柠兮兮接过，没有使用，“为什么……”

“什么？”云团原地问询，没有靠近，防备着柠兮兮的头槌攻击。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柠兮兮闭着眼睛，仰头，试图朝着云团的方向。

被镇痛喷雾激出来的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下坠，喷涌似的，看着还有点壮观。

“那岂不是便宜了你？坑过我的人，尤其是小头目，没那么容易死，就算变成丧尸了，都得给我蹬腿发电。”

云团摆摆手，她可是十分记仇的。

既然她不会再有来世，那报复起来也没什么负担。

柠兮兮闻言，却笑了，还有点如释重负的味道。

云团疑惑地后仰，皱眉，又意识到精神疾病不会传染，便压下了远离的念头，“你已经紧张到情绪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