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的。”景煜轻声道。
云团盯着景煜,一言不发。
景煜被盯得动作都逐渐迟缓,耳根和脖子开始泛红,“怎么了?”
“我就是想知道……以后是不是不张嘴,也能实现交流自由。”云团看了一会儿,摇头,“看来目前还不能。”
“以后也不能,交流是很有必要的,我这样只是……能提高效率而已。”景煜略微低头,耳根的热意仍在。
“那好吧,不过,我会尝试把那个因为被压制而陷入沉睡的年轻意识转移到健全的躯体上,然后把老东西锁住。”云团并没有压低音量。
这事儿让灰兔听听也好。
景煜点头,也不问缘由,只是有些担忧,“会很难吗?”
“不清楚,没试过。兽人的构造和人类不太一样,我还不能保证成功。”云团摇摇头,“不过,有秃猫在,一切都没问题的。”
“秃猫……”景煜的注意力停在了奇怪的地方,“它,就叫这个名字了吗?”
云团微仰着头,“呃,它暂时习惯这个,等到时候有空了,再让它自己选吧。”
说着,她转身,去找装死的灰兔。
灰兔脑袋低垂,兔耳朵耷拉着,仿佛失去了一切希望,状态和打麻药的时候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