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焉巴巴的捧着雪芦荟的种子,小声道:“我感应不到恶魔之眼的位置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我好想苍树爷爷……”
她存在的太久,不记得自己的妈妈了,每次遇到困难,总是苍树爷爷开导她帮助她,对她而言是难舍的家人。
她出来时苍树爷爷还在沉睡,如果醒来知道她不见了一定很伤心。
亚尔修斯对恶魔之眼里自由自在的生活多了几分向往,见妈妈情绪失落,他温柔的神色,安抚道:“恶魔之眼只要存在,那一定能够回去,一天找不到,找两天,两天找不到找一年,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蒲心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出恶魔之眼时她便有回不去的准备,只是偶尔提起来难免会感伤,闻言重重点了点头,把手里的雪芦荟种子捧到亚尔修斯面前,“你可以摸摸它们,你们小时候可没有这么乖。”
她结出种子后状态很差,但也没有立刻沉睡,她抱过肥嘟嘟的小家伙们,一个比一个活泼,明明还是种子的状态,意识模糊,却都争先恐后簇拥在她怀里。
蒲心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情形,独自一人出来寻找崽崽们时,都是靠以前的记忆挺过来的。
亚尔修斯对自己的童年没有任何憧憬,却有些好奇还是种子状态待在妈妈身边的情形,作为最会争宠的崽崽,他毫不客气道:“我肯定是最乖的。”
言罢,他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蒲心手中晶莹剔透又蕴含着些许碧绿的种子。雪芦荟膏种子像个豆荚,一个挨一个,由于没有异能孵化,全都处于沉睡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