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柠明显能感受到沈知渊绷直了身体。

短短两分钟，沈知渊觉得仿佛过了两辈子。

终于，林钟至开口了。

“过来打麻将。”

沈知渊：？

后来的一整个晚上，沈知渊没有赢过。

他不敢。

临走前，林钟至又是他刚来时那副严肃的模样，盯着沈知渊看了好久。

直到到家，沈知渊也没想明白林钟至对他的印象究竟如何。

打麻将的时候他让了啊，而且他私以为自己让得不着痕迹。

自己思考不出原因时，沈知渊决定问盛北柠。

“盛北柠。”沈知渊喊住走在前面的盛北柠，“你觉得你外公对我印象如何？”

盛北柠耸耸肩，“我哪知道，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

……

那没事了。

“对了。”

盛北柠站在庭院的灯下，人被罩在了那一圈暖黄里，“帮我查查我妈去世的事情。”

沈知渊已经从盛北柠口中得知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沉眸问道，“你怀疑你妈的死跟陶妍有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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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洛和陶妍，被保镖直接拎到了别墅区外面，防止她们两赖在盛家门口不走。

两人身上除了手机，什么东西都没有。

陶妍想起刚刚盛星洛指着她甩锅的样子就气，“枉我养你那么久，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