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妍大笑，“无论是林洛衍，还是我，或是你女儿盛北柠，在你心中，地位永远都比不过你，你最爱的永远是你自己。”

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被揭穿，盛纪淮颓然地靠着墙倒了下去。

警察问阿姨，陶妍说的是不是真的。

阿姨哭着点头，“对，当时先生碰到了，我很害怕……可他没有阻止，在我身边倒了杯水就离开了。”

压住陶妍的警察示意同事，为盛纪淮戴上手铐。

盛纪淮双目失神，在被警察带走之前，他突然回头，对盛北柠说，“我是爱她的。”

盛北柠冷笑，“你现在装可怜给谁看？你有什么资格说爱她？你的余生都应该在监狱里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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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结果出来的那天，盛北柠跟沈知渊去祭拜了林洛衍。

山脚下不好停车，盛北柠便自己先下车走了上去。

根据林钟至给的位置，盛北柠轻易找到了林洛衍的墓地。

照片上的女人，跟她有着相似的眉眼，笑得温婉。

盛北柠将手里的小雏菊放到墓前，抽出纸巾垫在旁边，坐了下来。

风拂起她长长的裙摆，一次次亲吻着她身边白色的小雏菊。

盛北柠托腮，看着远方说，“我不是你女儿，你知道的吧。”

“我也不知道你女儿去哪了。”

盛北柠失笑，“说来也巧，我在自己的世界里无父无母。”

“换了个世界，依旧无父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