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桡荀十指又拢得紧了些,放在以前,他绝对不可能想到有一日,会为了碰碰小寡夫,说出这种话:“如果没找到新的,我还有没有机会?”
外面雨水倾盆,男人情绪莫测的声音隐在水声中。
他没去看小寡夫的表情。
时间一分一秒逝过。
眼前忽然露出一双手,手指细白,没干过粗活,像白玉似的。
那只手抚上他衣襟上的扣子,随意地拨了拨。
宋桡荀微怔,抬起头便看到雪郁精致莹白的脸,和华贵的花枝一样艳丽,他说:“我还是对你挺有兴趣的,但我不喜欢疼,也不喜欢教人,等你自己学会了,保证不会弄疼我,再来找我,嗯?”
被他吻过的微肿嘴唇,唇线都被粉模糊了。
吐着香气,在向他提出下一次的邀请。
只不过有了门槛。
门槛很简单,别让他疼。
宋桡荀苍白皮囊里的脊骨仿佛不能被自己操控,就那么僵着,半点肉眼可见的晃动幅度都没有。
……
雪郁跑了。
出了宋桡荀的家门,腿软地扶着墙喘了好几口气,他嘴巴红红的,心里打着架子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