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

轿车开进锋鸿集团下面停车场，坐电梯到了15层，电梯门刚打开，宁潇潇就遇见了一个很久没见过的老熟人。

杜宣。

曾经帆娱的总裁，也是跟着季子渊在娱乐圈开疆辟土的副手。

如今的杜宣少了以往几分意气风发，整个人看起来很颓丧，手里还拿着一份简历。

四目相对，杜宣眼底闪过抹尴尬，“阮颜，好久不见。”

“杜总......。”

“别叫我杜总了。”杜宣摆摆手，“帆娱早就倒闭了。”

宁潇潇早就很少关注帆娱的事了，不过帆娱的倒闭应该跟她有关，之前她和季子渊闹掰时，她借助锋鸿收购飞鹰视频的机会，不遗余力的挖掘帆娱的艺人跳槽，不乐意的直接爆出丑闻打压，让帆娱的员工直接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一时之间，宁潇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她做过的事，她也不后悔。

娱乐圈就是这样，尔虞我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