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亦征拉着沈宁,面沉如水,一语不发,整个人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气势。
沈宁被封亦征抓住强行带到了浴室。
“封亦征你放开我。”
沈宁死命挣扎,但另一只手转眼也被封亦征抓住,男人目光极深,死死地盯着她,一只手迅速取下领带,三五两下就把沈宁的手腕绑在一起。
沈宁的力气在面对着封亦征时,宛如螳臂挡车。
两只手被男人的领带牢牢绑住,举过头顶。
“封亦征你疯了吗?”
封亦征眼瞳漆黑如夜,沈宁的挣扎在他看来轻飘飘的像某种柔弱的小动物。
他空出的手拿起花洒,直接打开冷水,浇在了沈宁头上。
手下的身体微微一缩,似乎被吓住了,消停不过两秒又挣扎起来。
“封亦征你想做什么,你放开我。”
就算挣脱不了,沈宁也一直在拼命挣扎,即使这毫无作用。
封亦征面色阴翳,撩开沈宁的头发,拿着花洒往吻痕上面冲。
“你太脏了,要洗干净。”
说话间,另一只按住沈宁手腕的手提起领带,把领带挂在了挂钩上。
沈宁比他矮,微踮着脚才能不至于吊得太难受。
她仰着头,脸上沾着水珠,头发湿润,几缕黑色的发丝贴在雪白的面颊上,像一副高级的黑白影画。
此时的沈宁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脆弱模样,雪白的天鹅颈完完整整地展露在封亦征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