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勋一抬眼,便看到了司马珂,脸上露出傲然的神色,大枪朝司马珂一指,高声喊道:“来者可是司马珂?为何擅自入城,还威逼太尉府?”
司马勋的语气可谓颇为嚣张。司马勋弓马娴熟,武勇过人,自负为勇将,一直对司马珂不服气,认为司马珂能有今天的成就,只是运气好罢了。他与司马珂同为宗室,也都比司马衍高一辈,被尊为皇叔,又比司马珂年纪大很多,故此并没将司马珂放在眼里。尤其是如今新拜龙骧将军,都督中央军事,自认为可与司马珂平起平坐,故此语气也颇为不客气。
司马珂一听,神色一冷,一催胯下的翻羽神驹,如同一道白色的流光,直奔司马勋面前而去,战马刚刚奔到近前,手中的马鞭已飞了出去,卷向司马勋的腰身。
司马勋只看到一道白光闪来,随即便发现司马珂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正要喝问,一道鞭影已如同毒蛇一般卷住了他的身子,随即他的身子便被一道巨力带动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栽,摔落于马下。
司马勋虽然摔落在地,但是他身后了得,刚刚落地便一只手往地上一撑,弹身而起,谁知身子尚在空中,只听啪的一声,又被当头一鞭抽中头部。这一鞭正中他的脑袋和脖颈,打得皮开肉绽,疼得他闷哼一声,又摔落在地,这次可是结结实实的趴在了地上。
啪啪啪~
司马勋一连几次要起身,都被长鞭抽倒在地,那马鞭虽然不足以致命,但是每一鞭都势大力沉,打得他痛彻心腑,头晕脑胀。
四周的王室四军的将士,原本跟随司马勋而来,不过奉命行事,看到司马珂的纛旗,早就软了下来,哪里还有战心,只是呆呆愣愣的站着,谁也不敢再向前。
人群之中,更是有人在小声的叫骂着。
“我的娘,这是大将军和羽林骑,这狗娘养的司马勋带我等来,莫非想与大将军为敌?”
“他娘的,与大将军、西阳王殿下为敌,这狗娘养的司马勋病的不轻!”
“等下真要打,老子一定先跑了,老子可不跟司马勋疯。”
王室四军的士卒,虽然前些年经过司马珂的整顿,纪律和精神面貌好了许多,对司马珂也极为尊敬,战斗力也增强了不少。但是这些年司马珂不在建康城,又逐渐松弛了下来,一如初时。再加上克扣军饷的事件又冒头了,更令这些老兵油子心灰意冷,没有哪个愿意拼命,只是混碗饭吃。
众人见到司马珂端坐在马背上,只是用一根马鞭,像打陀螺一般,将司马勋鞭打于马下,又连连挥动马鞭将司马勋打得皮开肉绽,毫无还手之力。众王室六军的士卒,要么默不作声,要么捂嘴偷笑,甚至还有人忍不住叫好起来。
那些跟在司马勋身后的亲兵将士,被司马珂打了个措手不及,半天才反应过来,正要策马向前营救自己的主将,却听对面传来一阵弩机的响声,一排排弩箭瞄准了他们,那一枝枝锋利的箭镞闪着阴冷的幽芒,随时能射穿他们的胸膛,哪里还敢动弹。
于是,威风凛凛的龙骧将军、都督中央军事的司马勋,就这样被司马珂在众目睽睽之下鞭笞。
司马珂一连几鞭将司马勋抽得毫无还手之力,接着手下丝毫没有留情。他一鞭抽中了司马勋的右手手腕,将他手中的大枪抽落,司马勋的右手整个手臂都肿了起来。司马勋还想要伸左手拔腰中的佩剑,又被司马珂一鞭抽中左手,随后左手的手腕处也肿了起来。
一连抽了十余鞭,只抽得司马勋龇牙咧嘴,满头满脸都是血迹,这才指着司马勋怒斥道:“你与孤同为宗室,大晋皇叔,你为朝廷,为陛下,为天下做了什么?当年赵胤叛乱,你在何处?羯胡两度兵临江北,欲吞并江南,你又在何方?孤西取成汉,收复疆土,你又在何地?孤北伐中原,两年之间将黄河以南之羯胡尽灭之,你又做了甚么?今孤奉旨入宫觐见,带羽林骑一路护卫,尔等竟敢阻止孤入城,你想造反吗?”
司马勋又急又气,趁着司马珂训斥之际,一个懒驴打滚,就地滚了十几米,这才腾身而起,满头满脸的鲜血,样子十分的狼狈,气急败坏的指着司马珂大声吼道:“西阳王司马珂叛乱,速速拿下!”
话音一落,背后的王室六军顿时哗然大乱,不顾将领的呵斥,纷纷撒腿就跑,如同潮水一般往后逃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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