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听说了,这几日宋长炎也没闲着,确实去拜访了许多其他官员府上,因着连日来传闻越来越离谱,所以以前不少怀抱观望态度的官员现在都隐约有了动摇之意。
戚卓容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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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一直阴沉沉,履霜站在窗口往外看,抱怨道:“好像又要下雨了。”
戚卓容坐在躺椅里看书,闻言抬头:“冷吗?要加炭吗?”
“哪是炭的事。”履霜走到她面前坐下,“这么多天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你一开始说得怪吓人的,还说什么别让我们出去,可是这几天宫里一直无事发生,你不是瞒着我们什么?”
“有什么能瞒得过你们?”戚卓容笑了一声,“想太多。真出事了,我还能在这儿坐着?这宫里还能这么安静?”
“也是。”履霜纳闷道,“可是你是女子这样的大事,他们难道不在意吗?”
芥阳正在一旁摆弄屋子里的小物件,不由道:“小司马大人不是常往宫外跑吗,许是他都解决了罢。更何况,陛下态度摆在这里,谁还能越得过陛下去?”
“也是。”
外面的沸沸扬扬,在宫里的她们一无所知,只是看无人来讨要说法,因此觉得诧异。
“可是,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呢?”履霜叹了一口气,“总听说深宫寂寞无聊,看来都是前人的经验之谈啊。”
到了夜里,果然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戚卓容的屋子不大,睡不下三个人,因此履霜和芥阳一直是睡在她隔壁空余的耳房,只有白天才会来她这里坐坐。
最近她的睡眠都很浅,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在敲她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