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把马车赶去后院,秦择从正门入。
没有门房,也没有小厮,但秦择入门后,一个小豆丁乖乖的站在三步外恭迎。
那是原主的独子,秦秋。因为他是秋天生的。
他拱手一揖 ,声音还有些稚嫩:“儿子见过父亲。”
秦择淡淡应了一声,往花厅走,秦秋乖乖跟在秦择身旁,小脸绷的紧紧的,与秦择神情如出一辙。
父子俩坐下,婆子上茶水,秦择呷了一口茶,问:“今日可有好好用饭?”
秦秋坐在椅子上,脊背挺止,也不乱晃,闻言认真应道:“回爹的话,儿子准时准量用饭。”顿了顿,又道:“饭后,儿子也听爹的叮嘱,在院子里走动。”
秦择颔首,眼中展露满意,让秦秋心喜,但面上不敢露出来。
秦择又问:“让你背的书,可背了?”
“回爹的话,儿子都背下了。”
秦择挑了几段考问,秦秋都回答的不错,秦择又看了儿子练的字,满意更浓,却矜持夸道:“尚可。”
秦秋抿紧唇,才没让自己笑。
晚饭很素淡,一碗肉沫蒸蛋,一碟炒青菜,一条蒸鱼。
秦择实话实说:“爹在宫里用了些东西,已有五分饱。”
秦秋微愣,他看着被秦择推过来的蒸鱼,这鱼刺少,肉很嫩,清蒸味道极好。
他迟疑道:“爹不吃吗?”
秦择:“食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