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不置可否,又问秦择:“大夫怎么说?”
秦择苦笑:“以后我怕是半个废人了。”
村人尴尬,恨不得拍自己嘴,“哪,哪能啊,肯定会好的。”
村人找了个借口走了。
秦择带着秦粱回家,桃月不在家,院子里的脏衣服还摆在那儿。
秦择问:“饿不饿。”
秦粱摸摸肚子:“只饿一点点。”
三个大肉包和一碗馄饨还是很管事的。
秦择:“爹也不太饿。”
“要不我们等你娘回来再吃?”
秦粱在外面吃了好的,没给他娘带,本来就有点心虚。这会儿闻言,秦粱立刻应了。
秦择说:“阿粱,你给爹煎药成不?”
“啊。”秦粱不太乐意。
秦择落寞的垂下眼,周围安静极了,秦粱扫了他爹一眼,“好吧好吧,我给你煎药。”
秦粱煎药的时候,秦择就在旁边说话:“你娘没力气,你又小,爹现在也病了,做不了活,所以爹想着把家里的地租出去。咱们拿租子。”
秦粱不太懂这些事,他爹怎么说,他都没意见。
喝了药,秦择就带着阿粱去了柴长平家,说明来意。
这要不了多少时间,最后秦柴两家人在村长的见证下,分别在契约书上按了手印。
这事就成了。
这时候村里也传开了,知道秦择的身体不太好了,也有些替秦择发愁。
尤其秦择透露今天去城里拿药,有人问贵不贵,秦粱就跳出来说,用了二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