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闻澈蹲地上刨了半天,把背包刨了个底朝天,总算把雨伞给刨了出来。
是把小小的花雨伞。
他来不及吐槽,转头一看,却见江行矗立在雨中,没有打伞。应该是没带。
雨点敲打在他棒球帽的帽檐,噼噼啪啪,浅灰色的运动服上也已经淋湿了。
钟闻澈立马起身,撑起手里的小花伞,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
“江总,您的物资包里没有雨伞?”他甩了甩手,抹掉额角的雨水问。
“没。”江行平淡说。
“回去赏王栋五十大板,怎么装的物料!”钟闻澈愤恨吐槽,吐完高高举起手里的小花伞,像只兔子似的往江行跟前蹭了蹭。伞下空间狭小,除了雨点打在伞上的滴答声,就只剩下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
为了能最大程度地遮住两人,钟闻澈半边身体几乎都贴靠在了江行的怀中。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能跟江总相濡以沫,共挤一把小花伞。”他仰起头笑笑,细软的发丝扫过江行的脖子,“虽然我们湿了,但湿并快乐着,这种经历是刻骨铭心的!”
江行闭了闭眼,忽略掉他奇奇怪怪的措辞,也尽可能忽略掉和钟闻澈如此近距离的“亲密”带给他的微妙感受。
前所未有,难以言喻……
片刻,他偏了偏头,垂下眸子,抿唇说,“是挺刻骨铭心,你把两只脚都踩在了我的脚面上,均匀受力,整整齐齐……”
作者有话要说:
澈澈:手指吻,袭胸,摸腿,踩脚,让我掐指算算,江老板身上还有哪些零部件我没有剐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