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身安全得到保障的前提下,华夏利益至上……darlg确定要把这一点作为最核心的规则吗?”
“规则还是简单点的好,不然就存在被钻空子的风险了,甚至还可能被‘别人’搞得自我逻辑崩溃错误。”说这话的时候,陈桓还特意看了一眼奈亚子,因为在陈家的古籍中,就有记载过,某个传奇调查员硬生生把一个奈亚拉托提普搞得自我逻辑矛盾,最后被迫自杀的例子。
顺便一提,那个传奇调查员就是陈桓家族的先祖,而且还是第三代家主,据说小时候还给年事已高的玄君打过下手。
规则过于复杂,虽然就有可能被“人”钻空子,也有可能被“人”搞得自我逻辑崩溃错误,而简单的规则就没有上边的两点不好的地方了,但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相对应的,被看透规则,然后被加以利用的可能性。也会急剧升高。
但相比于被搞到最后不得不用自杀的方式来解脱的惨剧,稍稍被别人利用,也不是不能够接受的,如果实在忍受不了,那大不了就叫“人”来帮自己找场子就行了呗。
“darlg,可不可以别提这件事?而且当年的我还是太‘年轻’了~~~”
这件事是奈亚拉托提普的黑历史之一,程度仅比化身黑暗住民被克图格亚在恩盖伊森林给彻底杀死,给她带来的耻辱感稍微低了那么一些而已,但是又因为这是陈桓带给她的耻辱感,奈亚子在这一刻,xp系统又有了奇妙的变化。
“好吧好吧,不提了不提了,总之,规则这么简单就行了,而且以我们女儿那传承自你的基因……复杂了的话,我都怕她会自己把自己绕死。”
嗯,历史上是有把自己活生生绕死的丢人奈亚拉托提普的。
听到陈桓肯定的回答后,奈亚子就从陈桓这接过身体的控制权,从裙子底下掏出一整套不知道是用什么唯一存在,乃至旧日支配者的身体零部件制作而成的文房四宝,就拿起毛笔,在空气桌子上沾了沾刚刚磨好的墨,然后就在纸上书写着某种光是存在就会让周围的环境扭曲,仅仅看一眼,掉的san值就堪比直视旧日支配者本体的禁忌文字。
“最后是誓约的鉴证者——魔神之首阿撒托斯。”
当奈亚子写下最后一个禁忌文字时,整张纸上的文字顿时就好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在二维的层面上,围绕着阿撒托斯这个名字翩翩起舞,宛如一个个最完美的舞者,同时,一种难听到难以形容的枯燥笛声,也在陈桓的意识之中悄然出现。
见此,陈桓果断收回了目光,不再去看那张与阿撒托斯有关的纸张,避免自己被阿撒托斯盲目痴愚的本质“污染”到,尽管奈亚子就在身旁,这种事情几乎不可能发生就对了。
写好之后,奈亚子便将手伸进了青铜鼎里边,从黑白蛋形态的陈桐身上取出来一点点本源,然后放在了誓约纸张上,接着摆出了一副拉弓射箭的姿态,向着宇宙的中心发射了出去。
“这样就可以了,不仅完成了誓约,还能顺便帮小桐桐完成登记,以后,就算是被其祂宇宙的家伙给杀死了,也能够在我老爸那里复活。”
将自身的存在挂靠在阿撒托斯身上,这种方式在某种意义上,和洪荒的圣人成道的方式其实是非常相似的,是真正的与天地同寿,与世界同存,甚至,因为阿撒托斯盲目痴愚的本质,导致用这种方式的家伙完全就不用担心会被阿撒托斯吞并同化的问题,只需要多加注意一下自身有没有被“污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