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小眼神，带着不悦的怒气。

“呵，为了一个差点将你杀了的男人，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本王？”

“我对王爷没有任何意见，若不是有王爷出手，我师父现在……”

“不许叫他师父！”他讨厌这个称呼！

“可他的确是我的师父！”楚千漓的脾气也上来的。

她本来就不是脾气好的人，一旦倔起来，也不是轻易能屈服的。

这脾气，风夜玄早就领教过。

若她不是为了某个男人，如此恢复性情，他反倒会高兴。

可她现在发脾气，却是为了夜清影！

“他在你心里，就如此重要？”

他忽然倾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向自己。

“本王呢？本王在你心里，可有一丝一毫的地位？”

“我……”楚千漓迎上他的目光，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没有地位吗？应该，不是的。

可她想不起来两人之间所有的过往，她现在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如何去理清跟他之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