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苍白而扭曲,汗水与泥土交织成一道道痛苦的纹路。衣物被撕扯得凌乱不堪,浑身血乎刺啦,看着凄惨无比。
“长英!我的长英啊!”洪小莲扑过去抱着肖长英痛哭不止,瞅着后一步走来的肖长乐,瞬间目赤欲裂地质问,“大公子!为什么长英的马会突然出事?为什么?”
元氏一听,心中顿时不乐意:“张氏!你在质问我儿?”
肖长乐也觉得今日的张氏很反常,好声好气地解释:“长英弟弟的马为什么会发疯我也不清楚,就看见他的马忽然跃起前蹄,暴躁不堪,长英弟弟摔下马背,被拖着走了好长一段路。”
“我不是在问你这个,我是在问你,长英的马为什么会突然暴躁?是不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洪小莲此刻恨不得吃了肖长乐。
这样的事情本应该发生在他身上,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为什么?
难道那张符篆没贴在肖长乐的马肚子上?而是贴在了她儿子的马肚子上?办事的人搞错了?
这怎么可能?
那符篆是她让儿子亲自去贴的,怎么会错?
到底哪里出了纰漏?要残废的人成了她儿子,让她如何接受?
抱着怀里闭着眼睛,没有知觉的肖长英,洪小莲心底的恨意再也无法遮掩。
肖长乐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元氏冷眼盯着洪小莲:“张氏!你的意思是这庄子上有人要谋害主子?兹事体大,不能马虎,本夫人马上派人回去将伯爷喊来盘查。”
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就怀疑洪小莲了。国师说了她是坏人,难道她今天要算计的是自己的儿子?
难怪她一直说要来庄子上给大公子庆祝生辰,还说男孩子就该纵马扬鞭,鲜衣怒马,恣意潇洒。
原本她不想来,愣是被张氏拖着来,美其名曰给她儿子过一个另类的生辰。
有些东西不经推敲,仔细一想就能看出其中的猫腻。
洪小莲没有反驳,也没有赞成,此刻的她根本说不出话来,感觉身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捆绑住了,身体里有东西被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