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郎喆的车,带着牛治明离开了,肖国相长长的舒了口气。
此时,在青暮山的一条林荫小道上,夏宗孚和柴少文一边散步,柴少文一边问道:“牛治明被带走了?”
夏宗孚闻言便道:“上午离开的。”
柴少文嗯了一声:“这个牛治明不笨,他应该明白,拖的时间越久,他就越容易给自己争取到一丝生的希望。”
夏宗孚回道:“他不笨,却不代表他不蠢,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去给他人做嫁衣,愚蠢至极。”
说罢,夏宗孚又淡淡一笑:“这海容的裴总,要是知道,他的暗棋,早已经不是暗棋了,估计,要气坏了吧。”
柴少文听后也不禁笑道:“比起愚蠢,更怕的,是自作聪明,当年裴老爷子留下的海容集团,现在,已经被他裴长风给败坏的差不多了,想来,也是可惜可叹,而这裴长风,更是可恨。”
夏宗孚悄无声息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眉头间闪过一丝痛苦,但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道:“能把裴长风这个祸患除了,我也算是对得起老领导了。”
柴少文扭头看了一眼夏宗孚:“你怎么现在说话,总是有一丝悲情,这可不像你啊。”
夏宗孚笑着摇摇头:“是嘛?我自己都没有发现,可能是年纪大了,精气神也不够用了。”
柴少文笑道:“我还没有自觉年高,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