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冰一个踉跄，她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了。

作为一个母亲，她显然也是很难接受这样的言论的。

可她也知道，这的的确确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医生不可能为了照顾你的情绪，故意不说实话的。

这样的话，害人害己而已！

到时候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人家患者家属就不找你了嘛？

所以说，虽然柳湘泉的话有些残忍，可终究人家说的也是实话。

“优优妈妈，你也对我们抱有希望，也不是说做了手术就不行的。我们这边也是有成功的案例的……”

柳湘泉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想要给白如冰一丝丝的信心。

可对于现在的白如冰来说，这一点信心跟没有给真的是差不多了。

此刻！

白如冰的眼神中写满了绝望之色。

柳湘泉看向周东临的时候，他也是微微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