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许龄闻言，伸手擦了擦鼻子，手上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满手是血。

李愿连忙去抽了一沓纸巾放到她手上，“赶紧给我按住鼻腔，我去给你拿湿毛巾敷在额头上。”

说完，又跑去卫生间拧毛巾，嘴上不停地碎碎念，“你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想顾教授了？

想顾教授也不至于喷鼻血啊，吓死人不是？”

“……”

白许龄纸巾捏着鼻腔，换了好些纸巾才渐渐止住。

李愿把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好点了吗？”

白许龄微微点了点头，“头有点晕。”

“会不会是失血过多？”李愿忍不住道。

“不至于吧？才这么点血？我想喝点水，你给我倒点？”白许龄有气无力。

“好，你等等，我一会给拿了来，你闭眼休息会吧，不要说话。”

李愿倒了杯水端过来，白许龄已经睡着。

眉眼恬静，像个猫儿一般蜷在沙发上。

李愿轻声喊了她两声，“许龄，许龄，起来喝水？”

白许龄“唔”了一声，眯着眼，抿了两口水，说了句：“好困”，又继续睡过去。

李愿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看了她一会，确定没事才松了口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