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拜别而去。
庆功宴已经结束,皇上单独留下了北冥王在御书房里说话。
南疆战事,谢如墨已经上表陈述,但是,二十余城,打了几年的战事,不是一个奏本能阐述完整的。
皇帝并不单单是要结果,还想知道那些武将堪大用。
最重要的是,易昉和西京的事他要问个清楚明白。
他自是调查到了一些,只是这事听起来就骇人听闻,他需得多方求证。
谢如墨自然也没有隐瞒,把知道的都说了,与皇帝调查的基本吻合。
皇帝震怒无比,拍得御案上的奏本都跳了起来。
“如此说来,朕还不能治易昉的罪了?”
谢如墨道:“这仇西京人自己报了,但他们不愿意声张,我们怎么能上赶着去承认?苏兰基大概以为易昉会受不住闲言碎语,会自尽,可料不到易昉根本没有想过自尽。”
“屠村的事,苏兰基也没有提吗?即便在西京战场上,也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