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说你怎么就看上她呢?她哪里比得上宋惜惜?”
战北望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两次军功,足以让他晋升,成为武将新贵。
第一次,用来求娶易昉。
第二次,被易昉连累。
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战事,就算有,也不是收复国土的军功,没了边攘,只是剿匪,不知道要剿多少才能有晋升的机会。
他这辈子,算是毁在自己一时的意乱情迷中了。
现在的他,只求着将军府不再出任何事,在这三五年间淡出所有人的视线,慢慢地大家就都忘记了。
所以,他千叮万嘱,不许任何人去找宋惜惜,他和宋惜惜已经缘尽,不来往不相见对彼此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