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公看着她几乎逃去的背影,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对宋世安说:“再物色物色吧,如果没有合适的,我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北冥王是否能同意。”

宋世安问道:“太公有什么主意?”

宋太公点起了烟袋,嗒吧嗒吧地抽着,“日后如果王爷和惜惜若能生两个儿子,长子自然继承皇室亲王或者郡王之位,那么次子是否可以继承国公之位呢?”

宋世安一想,“这不失为一个办法,但没有先例。”

“回头等他们成婚了,再与他们说说吧。”宋太公吐了一口眼圈,“宋族没有出色的孩儿,就不能承爵,不能毁了怀安的威名啊。”

“是这么个理!”宋世安也赞成。

到了八月中,眼看就是中秋节了,谢如墨还没回来。

这一去便是个把月,宋惜惜觉得有些奇怪,原先不是说了,只去报一声然后便回来么?

此去梅山不过两三天,算上住几日再算上来回,十天怎么都能回来了。

莫不是梅山出了什么事吧?

恰好,收到了沈万紫的信,沈万紫的信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纸,说的都是梅山上发生的趣事,还说棍儿买了些胭脂水粉回去之后,被师父关了禁闭,没有挨打。

宋惜惜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