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一阵闹哄哄,似乎是慧太妃坐上去了,有人要求再摆一张椅子,因为任阳云要坐上去让他们拜师父。

但是任阳云是宋惜惜的师父,新娘子应该是在家里拜别了父母才来到这里的,怎么能在男家的礼堂接受新人的拜礼?

这不合规矩!

好,不合规矩无所谓,巫所谓会出手。

只听得他严厉的声音响起,“天地君亲师,我是谢如墨的师父,受他一拜如何?”

总之,万宗门的人是坚决要有女方的人在这里接受拜礼的。

谁管什么规矩?江湖人讲规矩,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规矩。

巫所谓的道理是通的,作为师父,他坐在那里绝对没问题。

然后巫所谓又说,他师兄在,师兄站着,师弟坐着,不合规矩,京城有这样的规矩吗?

这一句反问,大家细思也合情合理,好吧,任阳云得到了他的椅子。

就这样,一段连着同心结的红绸带塞到了宋惜惜的手中,另外一头是谢如墨牵着,两人站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