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忘记了。

等等,她记得些了,似乎是既不能太主动,也不能太像一根木头。

既不能让夫君觉得自己太轻浮,也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太没情趣。

所以,这尺度要恰恰掌握到位。

两人用了膳,谢如墨先站起来,牵着她的手,眉目凝了缱绻,“累了一天,我们今晚早点歇着。”

“好,那你……”她脸颊没来由地红了,“要不要去沐浴?”

“要,这一身的酒味,免得熏了你。”

“那我叫人进来伺候?”宋惜惜道。

他笑了,“不,今晚谁都不用进来,且沐浴房就在寝室侧边,你……你先换好寝衣。”

“嗯!”宋惜惜垂眸,抽回自己的手,小声说:“那你快去,喝了太多酒,随便洗一下便好。”

“知道!”他心头一暖。

沐浴房里早就放了谢如墨的寝衣,寝衣也是红色的,只是料子舒适,只有暗云纹而无别的绣花图案,和宋惜惜的寝衣是同款同色的。

倒也不是全无刺绣,袖口是有绣字的,一边袖子绣了百年好合四个字,另外一边绣着早生贵子,取个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