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王爷也说了,男子纳妾是再平常不过,澜儿要有容人之量,否则便是犯了善妒的罪名。
慧太妃说完之后,对宋惜惜递了个眼神,仿佛是告诉她,有些话你不方便说,哀家帮你说,哀家罩着你。
宋惜惜拿起手绢拭了一下嘴角,隐去了那一抹似笑非笑,她心里是难过的,但母妃说的这番话,正是她想说的。
慧太妃这话让在场的人都对淮王妃投去不屑的眸光。
淮王妃心里头既是委屈,又无地自容,她看向宋惜惜,希望宋惜惜替她说句话,但宋惜惜只是面容淡冷,眼底更是瞧不出任何的情绪,她只得放弃,心里却暗暗记恨,亲姨母她也不帮一下,怎对得住她母亲?
说了好一会儿话,大长公主才回来,各人一番行礼之后,便又重新入座。
宋惜惜仿佛两人芥蒂不曾存在过,也给她行了个礼。
大长公主比她更善于伪装,还特意给了她一个关注和温暖的眼神。
皇太后问起荣老太妃,大长公主说:“母妃身子好些了,但今晚就不来同大家团年,这天寒夜冷的,免得受寒加重了病情。”
“嗯,回头哀家会叫太医多看顾着点,你也别太担心。”皇太后说了句。
“多谢皇嫂。”大长公主道。
也差不多开宴了,宫人来请,大家便依次起身,拥簇着皇太后往坤和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