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行了。”石锁师姐道。
“表姐,这二位是?”澜儿止住泪水,疑惑地问道。
“她们是我梅山上认识的师姐,懂得些手脚功夫,也懂得些药理,可以监督你的膳食,还有,帮你对付那些你对付不了的人。”
“多谢表姐。”澜儿的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又往外蛄蛹。
“行了,不要哭了,整日哭哭啼啼,对孩子有什么好的?”宋惜惜脾气也上来了,“你是郡主之尊,嫁入她伯府本就是低嫁,你还日日受气,哪家郡主像你这么不争气的?我但愿你学一学嘉仪郡主,她虽是惹得夫家厌恶,但好歹是没吃亏,你净吃亏了。”
说完,又觉得拿嘉仪那种黑心肝的跟她比,实在不该,又道:“你给我争气一点行不行?你是郡主,是世子夫人,在这个府里头,没有人可以真正欺负到你,你不要这么软弱。”
“我只是受不了夫君对我的态度,他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那个女人同我置气?”
宋惜惜拍了她的脑袋一下,“就当他死了,行吗?为了你自己,为了孩子,你给我把眼泪擦干,再敢哭哭啼啼的,我以后也不会来看你。”
澜儿擦干眼泪,点了点头,“知道了。”
宋惜惜知道她知道了,但也知道她做不到,否则也不需要她送人过来。
安抚了一番,辞别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