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沐浴更衣,打扮得娇俏又妩媚,想着今晚平阳侯再如何也会过来的,毕竟第一个晚上,这份体面要给她的,殊不知一直等到子时也没见平阳侯来,她卸去了钗环,躲在被窝里终于是委屈地哭了出来。
第二日打听了,说是侯爷昨晚留宿在岚夫人的屋中。
岚夫人原先是平阳侯唯一的侧室,育有子女,如今也怀着身孕,根本不宜伺候侯爷,但他宁可去陪伴岚夫人,也不愿意来秋阳阁。
战少欢出嫁之后的将军府,似乎一下子平静了许多。
战北望发现了府外的京卫,心里明白是什么缘故,他们是要把易昉不动声色地看管起来,同时,防着刺客再来。
他心头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他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如果一旦追究起来,将军府或会被抄家甚至砍头。
这不单单是易昉的问题,当时他作为援军主将,没有约束好易昉,他有不可饶恕的责任。
心理上的负担,加上实际生活里的鸡零狗碎,让他心力交瘁。
这日下午,他走着走着就到了宋国公府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