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两位嬷嬷就如实直说,“并非清白之身了,但回去之后该如何说,老身知道的。”

齐陵西眼底酸胀得厉害,“辛苦两位嬷嬷了。”

“大哥儿,是个人,就有犯错的时候,尤其犯这种错误的男人,数不胜数。”

齐陵西双手放在膝盖上,确实,是个人都会犯错,但是他一直认为父亲不会,此刻,父亲伟岸的形象在他心内崩塌。

他大概永远都忘记不了这一天。

齐大夫人已经哭得几乎晕死过去了,她引以为傲的婚姻,这些年得到了不少羡慕的眼光,她也以为老爷深爱自己,却不料一一切都是一场笑话。

她去书房想问个清楚,但老爷把自己关在里头,一个人都不见。

看到儿子回来,她已经哭肿了双眼。

齐陵西收拾心情,笑着道:“母亲哭什么呢?那都是假的,儿子刚才带着两位嬷嬷去了,那女子还是清白之身,父亲知道有人故意接近他,所以安置下来派了很多人盯着她,目的是要揪出背后之人。”

“真的?”齐大夫人猛地抬头,看向两位老嬷嬷,“是真的吗?你们去验过了?”

“回大夫人的话,确实验过,那女子还是处一子之身,而且老身也看到那屋子里确实很多人,都是负责盯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