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晖王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不妨碍你办差,砍你的头去吧,本王跟青影小友走了。”
“……”谢如墨无奈地指着刑场上的人,道:“是砍他的头。”
“自然。”老晖王笑着带顾青影走了。
午时至,顾驸马的断魂曲吹响了,随着谢如墨手中的令箭牌子落地,刽子手也举起了大刀。
正午的日头照在大刀上,大刀仿佛饮了血般乍眼望去,竟是变成了血红色。
但定睛一看,也不过是刽子手腰间的红带映照出的一抹红。
顾驸马在大刀举起的那一瞬间,恐惧在胸腔爆炸,脑袋嗡地一声,竟然是昏死了过去。
刽子手拔掉他后背的囚板,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头断了一半,歪歪地挂在一侧。
现场发出了惊呼声和尖叫声,看着血汩汩地涌出,有人捂住了眼睛。
这一刀没砍断,倒是把顾驸马砍得醒来了,他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甚至不觉得痛,只觉得脖子很热,有什么东西汩汩流出,然后再一刀下,头颅落地滚了出去。
尖叫声再度响起,围观的百姓纷纷往后,看砍头很刺激,但是也不少人是承受不了这份刺激的,有人跟着晕了过去,被京卫迅速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