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不必多礼!”
“想必国师已经知道朕唤国师此来的意思了吧?”
李延收了收脸上的愤怒,朝着黑衣僧人询问道。
“臣不知!”
黑衣僧人摇头道,脸色诚恳,但话音一转道:“不过臣观陛下脸色生忧,然陛下雄才大略,能让陛下这般发忧的,只怕是跟北境的忠勇王离不开干系,也唯有那萧文进才让陛下这般烦躁不安!”
“呵!”
李延嗤笑了一声,看着那黑衣僧人略有不喜道:“国师的意思是,朕无能了?”
“非也!”
黑衣僧人摇头:“只是那北境的忠勇王,已经是成了气候,臣夜观天象,只觉得驱狼吞虎之相越发的兴盛,而紫薇帝星黯淡.........”
不等说完,黑衣僧人便是跪在地面上:“臣该死!”
李延半眯着眼睛,火气不断的上涌着。
“你说帝星黯淡?”
李延咬牙切齿道,脸色越发的阴沉,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难道他坐拥天下,还堪堪比不过那只占据了北境的萧文进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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