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越:我委屈,可我不能解释!
当然,解释也没人信啊。
阿宁估计以为他得失心疯了。
温宁抱起陆以珍进门,吩咐丫鬟道:“让人送桶热水来,再拿些女童的衣裳。”顿了顿,又道。
“再拿把剪子来,我将她头发修一修。看还有没有救……”陆以珍的头发,已经不忍直视。
跟狗啃的一般。
比狗啃的还难看。
“珍儿,到底谁这么恶毒,竟然拿火烧你!!我非找他家大人不可!瞧瞧你这衣裳,你这头发……”温宁简直气死。
头发就是女孩子的第二张脸!
珍儿就跟炸糊了似的。
“大人?他没有家人,也没有爹娘。”陆以珍摆摆手,半点不在意。
温宁一愣,语气和缓几分:“他是个孤儿?”
陆以珍:“算是吧。”没爹没娘,天地孕育,天道怎么不算孤儿呢。
温宁叹气:“倒也是个可怜孩子,难怪下手没轻没重。”
“没事,他哭的比我大声。比我还惨,我没输……”也不算赢吧。
陆以珍坐在木桶中,温宁给她连换三桶水,才勉强洗干净。
只是,头发简直没辙。
温宁接连叹气,小心翼翼道:“珍儿……你知道吗?小时候多剃几次头发,长大后才会柔顺光滑。要不,我帮你剃了?”
陆以珍沉默。
门外电闪雷鸣,大雨磅礴。
小家伙瘪着嘴,红着眼睛点头。
待她走出大门时,已经成了个光头小和尚。
偏生她长得呆萌,又冰雪可爱,瞧着竟比女装更可爱。
陆政越!!!
他死死闭着嘴,不敢笑出声,只紧皱着眉头道:“挺,挺别致的……”干笑两声,扭头就跑。
门外传来爽朗的笑声。
陆以珍磨牙:“臭二哥,真讨厌!”
“别搭理他,你二哥估计累糊涂了。”
容澈瞥了眼陆以珍,没忍住,又瞥了眼陆以珍。
“荒城呆了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暴雨。”容澈只觉这场雨来的毫无征兆。
“可不是,外边风声像在哭泣似的,听着都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