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午餐吃多了，很容易把自己搭进去，就算是林陈两家存在关系也不行，更何况斯兰皇朝的公主与他这样的蓝星屁民差得更多层呢。

“成交！”

帮了陈非这么久，总算能够看到回头钱（利益），公主殿下相当满意，这种珍贵的东西怎么可能白白便宜了参与之外的人，谁付出，谁收获，天经地义。

“我再给你列一份清单，既然是双方合作，有些东西就不需要我自己再想办法了。”

陈非直接用手上的平板电脑，开始罗列一些项目，这些也是延寿液研究团队开列出来的，只是没有渠道获取罢了，如今任何渠道都比不上斯兰皇室啊！

坐拥一整颗生命行星的斯兰皇朝比第一主权更加豪横，掌握的资源也更多。

“没问题，原本就是我这里需要承担的。”

在几句话之间，陈非与林子虞公主达成了秘密协定。

“……”党魏军哪怕被打死了也不会说。

赫塞曼·布朗：“……”恐怕很难打死这位能扛能逃的S级异能者。

铱兰：“……”你们在说啥嘞？

巨龙族从来不考虑寿命的问题，尤其是金系巨龙一族。

自古以来能得自然寿终的金系巨龙几乎屈指可数，绝大多数都是活腻歪了主动作死的。

在场的人都不会有泄漏的可能性。

忠心的贴身女仆菲妲妮提醒道：“殿下，时间已经到了！”

“抱歉，我还另外有约，先走一步，下回再聊！”

林子虞带着歉意起身，她也是不得闲，公事私事，每天的日程都排得满满当当，就算是跟陈非碰个面，也得在计划外硬生生挤出这么一小会儿。

“下回再聊！”

陈非起身相送。

“留步，还有，因为我的个人私事，再次抱歉！”林子虞提出长裙稍稍一屈膝，便带着女仆菲妲妮款款而去。

“嚯！得到皇室的支持，说不定很快就能大量生产延寿液。”

S级空间系异能者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激动。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陈非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延寿液中含有灵魂成分，虽然不知道是以何形方式蕴藏在其中，但是灵魂本身就没有那么简单，寄生种的生物战斗兵器，曾经穿过‘虫洞云’入侵蓝星的那些怪物，生物太空母舰放出来的那些战斗生物，它们只有本能，却没有灵魂，你们想想看，延寿液中的灵魂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灵魂必然来自于活物，但是活物却未必拥有灵魂，灵魂是生物的存在却非必要条件。

那么只剩下本能的怪物，与有灵魂的存在又有什么样的区别。

“啊这？”

陈非的话带有哲学和逻辑学的含义，一下子把赫塞曼·布朗给整不会了。

“AI，没有灵魂！”沉默是金的老党突然开口，当真是金口难开，开则金口。

AI的运行机制与那些没有灵魂的凶物在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AI的反应其实都是预先的设定，通过学习模式增加更多的反馈预设，并不会产生出智能模型框架范围以外的东西，人类会什么，它就会什么。

“想像力是创造之源，灵魂或许与之有关。”

陈非转过视线，看向正百无聊赖，甩动枪尾扫荡破坏庭院花园的金系巨龙，心中一动，说道：“铱兰，你会画画吗？”

金系巨龙在智慧种族当中，属于非常特殊的存在，尽管没有一丝精神力，因此天生免疫所有的精神系攻击手段，却依然拥有龙魂，所以灵魂与精神力虽然存在关联，但不是必然的关系，有灵魂可以没有精神力，有精神力却必然拥有灵魂。

“咦？画画？我会啊！而且很喜欢，给你们看看我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