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陆羽的目光平静，淡淡说道：“你或许不会再有多少信徒了。”

这句话一说出口，永寿圣母本就已经苍白的面容，此刻骤然变得无比狰狞起来，对着陆羽疯狂吼叫。

当时，五大圣魔全力进攻太清天，而最终在三清圣境遭遇到埋伏，纷纷溃败离开。

它们之前所率领的魔族军团，自然也是群龙无首，被秦军联合诸多宗门一起，绞杀一空。

永寿圣母或许还有一些信徒，但是那些魔族信徒早就已经不成气候了，它们最多也就是在一些远离大秦皇朝核心的偏僻之地闹事，不过只要这些信徒敢出现，立刻便会遭受到大秦朝廷的镇压，逐渐变得衰弱。

这一点，永寿圣母也是心知肚明的。

一旦大秦皇朝，将她剩下的那些魔族信徒全部扫平之时，她这一次死亡便是不可逆转的，距离死亡自然也就不远了。

“陆羽！”想到这里，永寿圣母突然发出一道刺耳的尖叫声。

不过，陆羽却是十分平静，甚至直接无视掉了永寿圣母的疯狂。

他的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片刻过后忽然淡淡笑道：“你告诉我，元始天尊和盘古巨斧当初追杀你和咒灵，为何你们都没有死，反而他们却消失不见了？”

这是陆羽始终困惑的，如今他想要知道答案。

永寿圣母忽然笑了，她那张本就苍白无比的面容，此刻伴随着狰狞的笑容，显得尤为恐怖。

“你想要知道吗？你可以求我的，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你只要求我……”永寿圣母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和陆羽谈判的资本，立刻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陆羽同样笑了：“你似乎误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