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柴龙象的呵斥，寒谷老祖这才停手。

“唉，真是没劲啊。”寒谷老祖悻悻收手，显然还没有尽兴。

在他面前，田伯言可谓是颇有些凄惨。田伯言身上原本穿着一件富贵奢华的锦衣，现在却是锦衣破碎不堪，袖子更是直接消失。

发髻披散，周身布满血痕。

周围旁观的弟子，眼眸里不免闪过一丝失望。

五大书院的副院长，一般都会由顶尖高手担当，至少也该是玄仙境。

每一位副院长，都是整个书院的核心，是书院底蕴的存在。

北冥寒能够成为副院长，除了有符志学的推荐外，而且自身实力也是不弱，而且长期霸占书院各个试炼场榜单之首。

甚至当年有玄仙邪修杀戮书院弟子，北冥寒亲自出手，第二天那邪修的尸体便被挂在书院门前，悬尸七天。

因此，就算北冥寒经常隐居，但书院弟子还是对她颇为信服的。

田伯言自从担任书院副院长以来，一直不显山不露水，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实力。

几乎所有弟子都认为，能够担任北燕府府尹的，应该是能力极强之人。

然而现实，却让所有人都感觉到颇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