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
萧禄、樊伉、灌阿、夏侯灶、周胜之、周亚夫等人齐聚一堂,前来找刘盈报到。
一个个二代全都是功臣之后,不少人还都要袭承爵位,可见功臣们为了取胜,也是拿出了本钱。
其中樊伉、灌阿、夏侯灶三人,全都身强体壮,远远望去跟小牛犊一样。
“俺表兄一大早就去淮阴侯府了,咱们过去找他吧!”
樊伉凭借着亲戚关系,暂且掌握了话语权,然而不少二代,对他并不服气。
“我等是来帮太子殿下,结果他却不在宫中,让我们白跑一趟,好大的架子!”
灌阿冷嘲热讽,之前刘盈与韩信去他家勒索的事情,令他记忆尤深。
“不喜欢来,你可以赶紧走,莫要在这丢人现眼。”
夏侯灶可不惯着对方,他自幼便被父亲教导,要与太子刘盈搞好关系。
没办法,毕竟当年彭城之战,是夏侯婴救下了刘盈姐弟,这一家子与刘盈的关系已经是铁磁。
“都少说两句吧!”
周胜之冷哼道:“淮阴侯智勇双全,我等前去寻找太子,也好让他帮忙出谋划策。”
周亚夫听闻大哥所言,双眸终于闪过一丝兴奋。
韩信与周勃关系一向不睦,两家也没什么往来。
只不过周亚夫却对韩信敬佩不已,尤其是韩信出奇兵,行谋战,比用兵刻板的父亲强得多。
“还有意见没?咱们现在就走!”
樊伉大大咧咧,与其父一般模样,若是再给其两把双戟,那就是小樊哙。
——
淮阴侯府。
韩信手持兵书,偶尔饮上一口茶,他不喜欢喝酒,毕竟酒会醉,影响思绪和判断。
“师父,挛提稽粥提的什么兵法切磋,徒儿应该如何应对?”
刘盈嘿嘿一笑,主动上前为韩信揉肩,后者觉得很是舒服,便坦然受之。
“匈奴人为了证明勇武,喜欢玩一种名为夺旗的运动。”
“双方派遣同等人数,只要能夺走对方帅旗,便算是获胜。”
“挛提稽粥本就比你大了两岁,何况身边匈奴人马术娴熟,你只能坐以待毙。”
咔!
韩信话音未落,便觉得刘盈加重了手中力道。
“这逆徒,怎么不按了?”
“师父,您都没办法让我赢,我还按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