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给他三天?直接攻城便是!”
刘邦闻言,感慨儿子太过幼稚,跟敌人需要讲仁义道德?
“阿父,您能不能成熟点?陈豨明显是要伺机撤离。”
“你都看出来了,为何不制止?”
刘邦气急败坏,恨其不争。
“阿父,你有没有听说过将计就计?”
“我直接明说,陈豨万一不跑了,决定更咱们死磕呢?”
“这要牺牲多少士兵?背后又有多少个家庭?”
刘盈一句话,便让刘邦冷静了下来。
“那再玩一次土龙翻天?”
“陈豨只是拉稀,而不是傻逼,他肯定有所防范。”
刘盈轻哼道:“不过,咱们可以玩一招欲擒故纵!”
刘盈、刘邦、陈平、韩信、蒯通、李左车等人,已经开始密谋起来。
能被这么多人算计,远在曲阳的陈豨,愣是喷嚏打个不停。
——
曲阳。
陈豨约定好三日再战,但他回到城中后,便叮嘱手下人收拾行囊,以及粮草辎重,准备今夜开始撤离。
“刘盈小儿,还是太过天真,他以为本王要与其会战?谁知却是金蝉脱壳!”
“让弟兄们速速收拾好,连夜离开曲阳,留给汉军一座空城!”
叛军众将大笑不止,战场虽有君子协定,却也不乏陈豨这类小人。
兵者诡道,胜利才是最终目标。
叛军士兵则人人自危,除了谋反之初,他们接连取得胜利后,一旦与汉军短兵相接,便再无胜利。
哪怕是陈豨亲自来指挥,也依旧无法扭转颓势,甚至丢掉东垣,再丢曲阳。
“妈的,我总觉得,现在该跑过去,投奔汉军!”
“昨日败东垣,今日丢曲阳,明日岂不是连代地都要丢掉?”
“罢了,咱们这些大头兵,想那么多作甚?上面怎么说,咱们便怎么做。”
是夜。
叛军开始撤离,陈豨几次观察,汉军大营悄无声息。
“刘盈寡谋,刘邦少智,这对父子还想留住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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