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辛苦了。”阮清弯腰,素手隔着帕子,在他被丢到地上的衣裳里翻出蹀躞带,把上面的火铳给拿了下来。
“将军不要担心,我只是给你多用了点家乡兽医给骡马去势时惯用的麻药,以防万一,又额外兑了些制作麻沸散的配方,我没什么钱,药材粗糙,但大概不会伤及根本。”
她平淡道。
给骡马去势用的麻药!!!
大概……不会伤及根本!!!
为什么是大概?
宇文洪烈要气疯了。
阮清摆弄了一会儿火铳,转身来到浴桶前,神情又天真又认真,将火筒对着宇文洪烈的脑门子,之后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走。
最后,入了水,将火门正怼在他小腹之下。
“少将军,其实如果我可以选,当年,必定选你。”
因为五个人里面,只有他脑袋里的弯弯绕最少,最容易对付。
阮清如此近距离地与宇文洪烈对视,那眸子中,哪儿有半点什么男女之情?
全是狡黠和嘲讽,甚至是恨意。
说完,将水下的火铳狠狠怼了一下他下腹,顺势丢在了水中。